了?”
“谁知道呢,那三天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发生了什么。”
媛媛长吁短叹:“脑洞害人矣。”
*
洪菱舟终于清醒了过来,身子也差不多养好了。
她一边喝药一边问媛媛:“谢钦瑜这几天有没有来看我?”
媛媛歪着头,想了想说:“有。”
“什么时候?”
“就……就昨天晚上,还有前天中午好像也有一次?”
“是么。”洪菱舟扫了一眼她,“怎么刚才我问来扫地的阿玉,她说昨天早上教主来过?”
媛媛“啊”了一声:“奴婢不知道啊,可能奴婢那个时候不在这里,和教主错过了。”
洪菱舟把空碗搁下:“哼,都在诓我,当我傻啊。他根本没来看过我。”
媛媛低头不语。
“你去通报一声,我马上就去找他,让他做好准备。这回他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那个,那个……”媛媛看着她飞快地穿好衣服,急道,“大护法,教主让您多歇着,您,您……”
洪菱舟瞥了她一眼,继续穿鞋子。
媛媛“哎”了一声,愁眉苦脸地跪下来:“大护法,教主他现在不在教内。”
“那我就去他屋里坐着,等他回来。”她站起身来,对着镜子照了照,突然皱眉,“等一下,是他现在不在,还是,他最近不在?”
媛媛抖着嗓子道:“教主他,他有事,到别处去了。”
洪菱舟的声音冷淡下去:“什么时候走的。”
“昨……昨晚。”
“去了哪里?”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好像是教主收了封信,说要出远门,把教内事务交给您和二护法打理了。还说如果您不想管事,就让二护法全权负责。”
洪菱舟挑了挑眉,眼底覆了薄冰:“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洪菱舟去敲二护法的门。
二护法看到是她,不由长叹一口气:“我的姑奶奶,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是什么事情办砸了吗?”
“没有,这几日辛苦你了。”洪菱舟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谢钦瑜去哪儿了么?”
“我哪晓得教主去哪了,他跟你比我熟,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谢钦瑜那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不怎么和外面的人来往,怎么这次就心血来潮突然出去了呢?”
“我不知道呀,你是大护法,你这么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嘛。”二护法眨了眨眼睛,“我说,他把你怎么了,听说那天还把你给气昏过去了。”
洪菱舟硬邦邦道:“我没有被气昏,只是急着问一些事情,身体没好就跑出来了。”
“哦。”二护法见问不出什么八卦,就要关门。
“慢着。”洪菱舟扒住门,“你不是他。”
二护法莫名其妙:“什么我不是他?”想了想,“我的天,你不会以为教主为了避你,伪装成我的样子了吧?你是不是跟着教主混太久了脑洞也长歪了?”
“你不是二护法。”她说,“他的眼角没有痣。你是谁,伪装得也太随便了。”
“……”二护法摸了摸她的额头,“没烧啊。”
洪菱舟握住他的手腕,语气加重:“你是谁?”
“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卧床休息一下,我去叫个全城最好的大夫过来给你看看。”他嘟囔道,“这病了一场,记忆都乱了。我眼角的痣天生就有,你不信去问别人。”
洪菱舟微微一滞。
“怎么,你还不信啊,我是真的啊。”他历数了一遍洪菱舟和他做过的事,其中不少细节都是只有两个人才清楚的。
洪菱舟不禁有些错愕。
他是真的,他说的都对,他的身形、口气、神态无一处不对。
可是,可是她明明就记得……
“行了,不要想太多了,我看你八成还没缓过来呢,回去多睡睡啊。”说着,二护法关上了门。
洪菱舟慢慢地往回走。
她捡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小径,打算一个人静一静。
她在一丛草藤旁的石凳上坐下,眼风一瞟,就看到有个小厮打扮的人,手里提着个小木盒,左顾右盼地一溜烟走着。
她悄悄起身,跟了过去。
那小厮绕了很多弯路,尽走没人的路,最后来到了教主大院的后方。
他躲在墙根,敲了三下墙,然后墙那头也传来三声,随即一大块砖头从院子里被人拔出。小厮将小木盒递进去后,便很快离开了。
洪菱舟冷眼旁观,飞身上树,坐在树杈上看着院子里的人捧着木盒,从后门进了教主的屋子。
她又耐心地等了很长时间,那个人又捧着木盒出来了。
她往远处望了望,先前那个小厮果然又回来了。她轻手轻脚地下去,绕到他后方,用力击中他的后颈,然后把晕倒的人拖到一边,自己走到墙根。
墙根那里传来三声敲击。
她伸出手,也敲了三下。
砖头被挪开,木盒递了出来。
洪菱舟接过木盒,听着砖头被重新摆好,脚步声远去,蹲在墙角打开了木盒。
这是个食盒,被划分成几格。
几格用来放置荤素菜,一格用来放饭,边上还有放筷勺的地方。
她盯着还余了剩菜的食盒一会儿,面上浮出冷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新读者看到这里可不可以收藏一下本文呀?打滚~
ps:终于埋完全部伏笔了,真是神清气爽!
☆、护法与教主二
深夜。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