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从桌底把三本杂志拿了出来,已经提前为他用袋子装好。
束枫从他这里买杂志有两年的时间了,每个月这一天都会来。
这附近只有他一家店卖过这种外国杂志,但很快因为销量一般,他就不再进货了。也就是那次,从来都沉默地进店——拿书——结账的束枫第一次跟他开口。
束枫听完他不再卖这几种杂志的缘由,稍顿几秒,便表示愿意出几倍的价钱,让老板给他单独进货。
进货捎带这么几本其实并不麻烦,何况有这种主动来做冤大头的,老板乐意至极,没多做考虑就答应了下来,两人定好每月的十号束枫来取。
这一过,就是两年的时间。
“谢了。”束枫从他手中接过杂志。
老板看他穿这么少,照常寒暄几句:“穿这就出来了?”
“嗯,喝了点儿酒,不冷。”
“你有哪天不喝了?”老板笑。
“也是。”束枫跟着笑了。
“这天气慢慢也变凉了,你住的地方离这儿不是也不近么,要不然下回你过几个月再来,放心,我都给你留着,一气儿看多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