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早点来你不来,跟我在巴黎溜达溜达逛一逛也好。整天工作工作,还不累死了。我跟你讲,工作永远都做不完。”
程真笑一笑,一副不开化的样子。跟她年轻的时候一个样。
“那个江深泽跟你什么关系?”
程真想了想,也没隐瞒,“小时候的玩伴。”
“哦。”田珊了然道:“不知道我说地准不准。”她看过来,“以后你离他远一点,这个人狡猾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多说一句,有心理问题应该及时接受心理疏导。不要采取极端方式结束生命。人生很短,任务没完成之前不要擅自离岗,坚持到底。)
ps:存稿用完了,好可怕。
☆、第28章打情骂俏
“其实我们平时也没什么联系。”
田珊继续前行,丢出一个让她冒冷汗的称谓,“还有那个老王,你见过吗?有过合作没有?”
程真摇头,“没有。”
“你真没事吗,怎么看你脸越来越白?”
“我没事,真的。”
“啊,你看我,你这时差还没倒过来呢。今天辛苦你了。晚饭我会叫人送到你房间,明天不用来这么早,睡个好觉再说,看你那脸,刷白。”
“我知道了,谢谢。”
“哎呀,别谢来谢去的。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我亲妹妹的。”
田珊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拍得她一晃悠,最近她好像又瘦了。
夜晚的巴黎很漂亮,灯火阑珊,波光倒影,那座标志性建筑埃菲尔铁塔通身亮起灯来,很是璀璨夺目。
程真走在街上,望着高塔,想起几年前的一则新闻,有一个退伍女兵嫁给了这座塔,并跟了夫姓埃菲尔。还有一名寻死的女性跳塔自-杀,砸在一辆车上,后来与车主成了婚。
世界这么大,到处都在上演着这样或那样稀奇古怪的故事。
程真在塔底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程才。程才直接打了电话过来:“登顶了吗?”
“没有。”
“上去看看呗,都已经去了。到塔顶再给我拍一张。”
“我一个人上去有什么意思,下回你也来,我们一起登顶。”
“我啊,等我赚钱我带你去。”
“行。姐等你。”
“姐,你说,钱到底是不是个好东西?”
“怎么忽然这么问?”
“我们需要钱,但是我现在特别反感动不动有人拿钱砸我。”
“那个阿雨?”
“嗯。真是快被她烦死了。”
“那你跟人家说清楚没有?”
“说了啊。可人家也说了,她会等我爱上她那天,说得我冒了一身冷汗,我一想到她天天缠着我打游戏我就要疯了。”
“哈哈哈……”程真听得笑起来。
“你还笑!”
“哎呀,我亲爱的弟弟,成长的烦恼终于来了。”
“行了姐,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在那边怎么样?”
“我还能怎样,工作呗。”
“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他意有所指,没有讲明。
“知道了。”程真感觉整个胸腔塞满了爱心,“程才,你也好好的。只要有你在,姐活着就有意义。”
“别说这种话,听得怪瘆得慌的。”
程真笑了,“好好上课,好好实习。”
“哎呀我知道了。”
“好好好,知道你烦,这么老远的我就不跟你聊了。”
程真一个人在巴黎街头走了一会儿,兜里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是江深泽。
“喂。”
“你在外面?”
“嗯。”
“你不知道巴黎治安不好吗,晚上还敢一个人出去?”
“我知道,我正在往回走。”
“手机收起来,耳机也别外露。注意身边有没有黑人和阿拉伯人,有人抢劫别反抗,直接把手机交上去。我来找你。”
“哎,不用了——”
话才说完,江深泽已经挂了。
没多久的功夫,在埃菲尔铁塔下,江深泽找到她了。
“你没事儿吧?”他问。
她展开双手,“你都看见了,我好好的在这。我就在塔底逛游一圈,没往远走。”
江深泽叹口气,态度还算温和,“还是注意一点。我朋友在这大白天被抢过,虽然损失不太多,也犯膈应。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麻烦你了。”
江深泽看过来,“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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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的空档,沈仲南在酒店大堂看起报纸。座位临窗,来来往往的异国人里想找到程真不算难。沈仲南只是没想到,程真与一个男人一起回来的。隔着一道玻璃,他们两人从他身旁经过。那个男人穿了一身灰色衣服,看着倒是颇有青年才俊的风范。二人一起进门,那个男的帮她开的门。
沈仲南留意着程真的神色,她好像有些紧张。沈仲南马上就猜出他是谁了。程真没看见他,跟那男人一起乘了电梯。
沈仲南拾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很浓,够他这一夜不睡觉了。
十分钟后,那个男人下楼了,面色略微沉重,像是有什么事情没能让他满意。沈仲南摊开报纸另一页,看了看财经版面。留意到这几天法方的一些动作,他放下咖啡杯,心里有了数。
烟雾弹。做生意就跟谈恋爱一样,烟雾弹时时会有。总得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然而面对感情的事,他理智上知道深浅进退,行动上却总是不可控。比如现在,他被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填满了胸膛,整个人都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