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认为?”
“嗯。”她点头。
“就没有不一样的?
“我觉得她们形容地很对啊,除了您心情不好的时候。”
程真想起第一次正式见面时,他的那张冷面孔,还有那一排水杯。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请便。”
沈仲南觉得,两人之间还是有些客气了。
经过一番闲扯,程真的状况逐渐稳定了。她用凉水洗了脸,动了动右手,能屈能伸,很正常。
回来时,她已经把妆补好了。
沈仲南看着她胸前,问:“你的胸针呢?”
“嗯?”
她低头一摸,没有。
“我刚才洗脸怕刮了它就给摘了。你等我一下,一定是落在卫生间里了。”
她显得很紧张,小碎步跑进卫生间的。
沈仲南觉得有些抱歉,丢了就丢了,再送一个就是了。
重新回来的程真胸前挂着胸针,她对它的宝贝程度以及毫不掩饰的表达真是让他欣慰极了。
“你好像很宝贝它。”沈仲南笑说。
“算是吧,这是很重要的一个象征,不能丢。”说完,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