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当然没有看到厕所里的“无限风光”,但是许子陵却看得清清楚楚,怒不可遏的他背部抵在门上,一个右勾拳,直接将瞠目结舌的彼得打得跌坐在马桶上。
彼得刚要大骂,许子陵已经欺身而前,在他脖颈胸口一路点了下去,哑门、曲池、膻中、血海……
厕所里轰隆作响,外面的空姐听得眉头直皱:这么大动静,至于吗!
彼得首先感觉自己发不出声音,接着,随着许子陵手指向下,他感到自己慢慢失去了对身体机能的控制力。
彼得先是难以置信,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惧。
许子陵从地上拾起已经外衣,扔在动弹不得的彼得双腿间,盖住了他那丑陋的东西,随后,许子陵用手背试了试木清韵的体温,一触之下,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木清韵简直是体如火烫。
显然,药性非常强烈,木清韵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不断扭动着腰肢,口涎拉的很长,双腿间也已泛滥不堪。
看到这一幕,许子陵也是一阵血脉贲张,不过他克制住了自己,如果自己在木清韵无意识的情况下趁人之危,那和旁边的qín_shòu有什么分别!
许子陵狠狠瞪了彼得一眼,随即点了木清韵的昏睡穴,木清韵软软倒入许子陵怀中,炙热的软玉充满怀抱,他咬牙切齿忍住自己的欲-火,在彼得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为木清韵穿好衣服。
随后,许子陵抓住木清韵的脉门,一股冰凉的内息输入,五分钟后,木清韵的体温恢复到了正常。
许子陵抱起木清韵,望了彼得一眼,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彼得没想到对方会放过自己,更想不到,对方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完成任务,自己已经跌入无助绝望的深渊。
将木清韵抱回座位,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拿起木清韵喝剩的橙汁再度进了厕所。
对于许子陵的去而复返,当看到他手中端着的饮料,彼得就明白了。许子陵冷冷一笑,自己一向不是宽宏大量的人,何况这厮连同胞都算不上,还犯下如此qín_shòu恶行,他认为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捏着彼得的颌骨,在他抗拒、惊恐、无助的目光中,许子陵将剩下的一大口加料橙汁倒入彼得口中。
许子陵想看看药效有多烈。彼得身上唯一能动的就算眼睛和老二,不到十分钟,他粗短的家伙就慢慢翘了起来,与此同时,他体温开始升高,目光变得迷离,有口涎不受控制的滴下。
这等药效让作为医生的许子陵都大惊失色,如此剂量,居然能过达到这样的效果,那么木清韵摄入的何止彼得几倍!
许子陵知道,摄入这等药物,如果得不到发泄,很有可能爆体而亡,眼前这个家伙已经被自己废了,不能让他死在飞机上。
许子陵想了想,骈指点在彼得的丹田上,彼得突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下体中一股股浓-精喷薄而出,许子陵幸亏闪得快,不然怕是要被射中。
彼得看着自己不住pēn_shè,足足一分钟,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他害怕的瞪大了双眼,他担心自己真的会精尽人亡,可惜慢慢的,他的意识消失了……
许子陵探了探他的脉门,摇摇头,从他兜里找出手机,打开了,放入一枚张殷殷给的纽扣窃听器,然后将手机放回,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许子陵现在就像个阴谋论者,他觉得任何事都不少偶然的,要透过表象,抓住背后的本质。
先到经济舱看了看,陈少乾已经进入梦乡,他给这位干哥哥将薄毯盖好,然后又回到木清韵身边。
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她的体温再次攀升,不过睡得倒是香甜。许子陵再次输入一股内息,为其降温。
温度降低后,木清韵纠结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呓语道:“许子陵,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许子陵瞪大眼睛,惊讶万分,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熟睡中的木清韵,确认她确实在说梦话。
许子陵心中一阵幸福与感动,原来,不只是自己没有忘了她,她也还记得自己。
许子陵握着木清韵冰腻的柔荑自言自语道:“臭丫头,要不是遇见哥哥我,你可惨了,难道咱们真的有缘分?”
望着木清韵吹弹可破的俏脸,如水般无俦容颜,许子陵叹道:“你是谪落凡尘的天使吧!为什么看到你,只有喜欢,没有欲-望?”
这时,飞机里灯都亮了起来,广播中播报道:“各位旅客请注意,再有30分钟,我们将会降落在丽江机场,现在飞机开始逐步进入低空飞行,请各位旅客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
许子陵想了想,还是抱起木清韵,走进经济舱,来到陈少乾的身旁。
陈少乾瞪大双眼,他不敢相信,这厮居然真有艳遇,不过也太大胆了,不是给人家下了méng_hàn_yào吧!
“这是……”
许子陵将木清韵放到二人中间,他笑道:“这是你小姨子。”
“什么?”陈少乾仔细辨认一番木清韵的容貌,依稀有几分似曾相识的地方,他道:“她是……”
许子陵点点头:“她叫木清韵。”
陈少乾叹了口气,闭眼缅怀一番历历在目的往事:“时间真快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当时她还不到五岁,现在已经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许子陵道:“少乾哥,我一直想问,她好像不是汉人!”
陈少乾微笑道:“没错,木氏是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