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触的几个姑娘都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和不止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他真不敢相信,二十三岁的江子纯竟然还如此完整!
他抱着她吻了又吻,说:“老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能再离开我,听见没有?”
江子纯闭着眼睛不说话。
“老婆,老婆,”童小安吻着她的额头:“你会不会丢下我?”
江子纯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摇头:“不。”
“好老婆。”童小安狠狠吻她。
第二天,童小安不让江子纯回去,他说:“这段时间家里没有多少活,我妹妹也还在屋里,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
其实是他舍不得她走,刚刚和她合了体,他刚刚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怎么舍得放她回去?
江子纯在童小安的寝室里睡了两天,童小安每天晚上都要她两、三次,她尽管很疼,却不忍心拒绝,只能蹙紧眉头忍着疼痛让他做。
童小安一边做一边安慰她:“老婆别怕,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这天下午,江子纯说要回去了,童小安也明白,她再不回去,母亲一定会不高兴。
吃过午饭,童小安送江子纯一起回去。
在路上,童小安说:“老婆,你改口吧。”
“改什么口?”
“把我爸妈叫爸爸妈妈。”
“啊?”江子纯站住了,看着童小安,眼睛直眨巴。
“你这是什么表情?”童小安笑起来,说:“你已经是他们的儿媳妇了,还不愿意改口?”
江子纯噘着嘴唇说:“我叫不出口。”
“叫不出口也得叫啊,”童小安说:“只有你叫他们爸爸妈妈,他们才会把你当一家人看待。”
江子纯也明白是这个道理,既然她爱童小安,想要和他一生相守,那迟早得把他的父母叫爸爸妈妈。
“一会儿到了,我们一起叫。”童小安说。
“好吧。”江子纯答应了。
到家的时候,郑美莲他们正在吃饭,童小安用手肘拐了拐江子纯,示意她跟他一起喊:“爸,妈。”
江子纯声音有点小,不过郑美莲和于明浩也听见了,于明浩答应着:“嗯嗯,好好。”
郑美莲说:“小安怎么也回来了?”
“我送她,”童小安问:“你们怎么现在才吃饭?”
郑美莲说:“我们忙得火起,把那块地挖完了才回来煮午饭,这会儿能吃到嘴里还算早了。”
童小安和江子纯都觉得郑美莲有抱怨的意思,似乎江子纯应该早点回来帮着煮饭。
童小安握了握江子纯的手,示意她别生气。
童小玉为了缓和气氛,说:“中午把妈吓坏了。”
“怎么了?”童小安忙问。
童小玉说:“妈想把那块大石头挪一挪,谁知她撬起来看见下面盘了好大一条蛇,吓得急忙把石头放下了。”
江子纯忽然想起了,说:“咦?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童小安问:“梦见什么了?”
江子纯说:“我梦见来了两条蛇,好大哦,就跟电影里的蟒蛇一样,爬到我床上来了,把我吓得拼命打,又打不死……”
郑美莲马上笑盈盈地说:“好事啊,你梦见来蛇是好事。”
江子纯问:“为什么梦见来蛇是好事?”
郑美莲说:“梦见来蛇表示你要怀孩子了。”
她忽然抬头瞪了童小玉一眼,说:“只有结了婚的女人才会梦见蛇,这傻妮子那时候才十几岁,她也梦见来蛇,你说她在想什么?气得我打了她一顿。”
童小玉一楞,她想起那年自己的确做梦梦见家里来了两条蛇,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跟父母讲,谁知这个梦还没有讲完,母亲就把她拖出去狠狠打了一顿。
江子纯看了童小玉一眼,不解地说:“做梦没有办法掌控吧?她哪里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梦?”
郑美莲说:“没法掌控是一回事,她不该到处说啊,人家听见了,说她才十几岁就想嫁人,想生娃娃,想当妈,你说我这脸往哪里放?”
童小玉听明白了自己挨打的原因,却也彻底无语了,她当时就在饭桌子上跟父母说做了个梦,并没有外人听见,母亲至于大动肝火把她打得皮开肉烂吗?
而且打了也没有跟她说明原因,害她一直郁闷了很久。
童小安在家里并没有呆太久,他还要赶回餐厅准备晚餐,所以很快就下山走了。
第二天下午,徐绍林来了。
徐绍林和郑美莲展开了唇枪舌剑,郑美莲坚决不让童小玉走,徐绍林说:“那你拿一千块钱来,你把钱拿来我们去还了,她就可以不去开了。”
郑美莲说:“不管那么多,我没有借哪个的钱,凭啥子要我还?她是我屋的人,我不准她走就不准她走!”
徐绍林说;“她以前是你屋的人,现在就不是你屋的人了。”
郑美莲说:“凭啥子?你说了算哇!”
徐绍林说:“她满了十八岁就是我的人了!
“婚姻法明文规定,她满了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就有婚姻自由了,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别说你只是她的妈,就是国家主席都不能干涉她的婚姻自由!
“她满了十八岁,只要她愿意,我就可以带她走,不相信你可以去打官司告,看法院是判你赢还是判我赢!
“童小玉,去把你的衣服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