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说好的是多少?”诗梦拿目光逼视着杨大宝。
“老婆。”杨大宝为难地看着诗梦说道:“咱家就这么多现金了。”
“杨大宝,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家里没有现金,那银行呢?”
“老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现在的状态,银行里的那些钱,那都是做工程的备用款项,现在数额已经是不足了,那……那些钱动不得啊!这些钱你先用着,等我工程做下来,我加倍还你行不行?”杨大宝一副乞求的面相。
“老公啊!”诗梦突然转换成一种颇为温柔的语气说道:“就你那点心思,你也别想跟我玩出什么新花样来,你心里怎么想,我和你一样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得提前给你打一声招呼,我能成你的事,我同样也能坏你的事。就好比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老婆,也可以把我当做婊子一样。”
诗梦说完,拿起茶几上那三万块钱,装进包里,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你……这是去哪儿呀?”杨大宝急忙叫住诗梦。
诗梦回过头来,冲杨大宝淡淡地笑笑,说道:“该给你说的,你不用问我也会给你说,不该给你说的,你问了也是白问,或者说你根本无权过问。”
不等杨大宝做出反应,诗梦带上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诗梦出了小区门口,直接打车去了舒剑南的住处。
她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反应。
她又边敲门边冲里面叫道:“剑南,是我,我是诗梦啊!”
诗梦侧耳贴到房门上,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诗梦掏出手机,拨了舒剑南的手机号码。
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诗梦猛然感觉心里一颤,一时没了主张,她像是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浑身又开始困乏无力,脑门上渗出了汗珠,像是还有眼泪和鼻涕在不住地往外淌着,她的身体不由地猛力抽搐了几下,她的手死死地抓住门把手,才没有使自己倒在地上。
“姑娘,你不舒服?要不要帮忙?”有人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状况,关切地问道。
诗梦回头看看,是一个家庭主妇模样的女人,手里提着一兜蔬菜,应该是楼上的住户打这里路过。诗梦强制着镇静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和意识,很勉强地朝她笑笑说道:
“哦!我没事。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这里住着的……”
“噢!好像已经搬走了吧!”家庭主妇说道。“听房主说,他一共缴了一个月的房租金。”
“哦!谢谢你!”
“我看你真的好像不舒服,要不先去我家坐一会儿吧!”家庭主妇看着诗梦的脸色说道。
“我没事。可能刚才上楼跑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
家庭主妇这才一步一回头地上了楼。
诗梦突然有种不祥和恐慌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和模糊,她显得茫然不知所措。
但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诱力驱使着她,使她的软绵无力的身体产生一种莫名的动能和力量。
她反身下楼,跑出小区大门,伸手拦了辆计程车,朝着那家夜总会奔去。
夜总会的夜场还没有开张,但里面已稀稀落落地坐了一些人。
诗梦跌跌撞撞地走到吧台跟前,冲着吧台里面的人叫道:
“我找,舒剑南。我想抽,一支雪茄。”
吧台里的人像是很不舒服地对着诗梦看了一阵子,然后显得不可置否地摇摇头,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诗梦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浑身开始发汗,呼吸急促,鼻涕和眼泪一齐往外流,她歪倒在吧台前面,身子不停地抽搐着……
吧台里的人像是对诗梦状况见怪不怪,熟视无睹,继续忙着各自手里的活。也许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咳咳咳咳咳!这是谁呀?让我看看这是谁。”有人走到诗梦跟前,蹲下身子,用手托起诗梦的脸。“呵呵!原来是你呀?怎么有空来这里玩啊?”
诗梦抬眼望去,那人正是老锤,不远处站着他的两个马仔,诗梦看上去都眼熟。
“是不是想你的剑南哥了啊?还有他的雪茄烟,哦?”老锤托着诗梦的下巴,怪声怪气地问道。
诗梦已经无力抵御了,她的意识里已经不容她做出其它反应,她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老锤到底和舒剑南是一种什么关系,她冲老锤点点头,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老锤。
“要不要先来一支啊?”老锤拿出一支烟在诗梦眼前晃动着,但不是雪茄,只是一支普通的香烟。
诗梦明白这支普通的香烟里面肯定也裹进了别的东西,她眼里盯着那支烟,不住地冲老锤点头。
老锤把烟塞进诗梦嘴里,用打火机给她点着。
诗梦贪婪地吸着,感觉一股强力的气息在她的体内的各个部位游走着,给她的精神和体力快速补充着养分,使她逐渐的在恢复常态。
这时候老锤一把抓过那支香烟,在地板上捻灭,然后装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冲诗梦说道:“吸两口就可以了,知道吗?这烟很贵的。”
“求求你!再让我吸一口吧!”诗梦喘着粗气,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老锤。
“跟你说这烟很贵的,没有听见啊!”
“我……我给你们钱。”
“早说不就完了嘛!还用得着费这工夫啊?”老锤盯着诗梦的手袋问道:“带多少钱来啊?”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