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险将动容,忽却呵呵两声,忍俊不禁。
你现在就算成了真魔,也只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嚣张,若是师父不亲来此处,你又待如何?
你当师父和你一样智障么……
转尔无奈地叹了口气,问他:“你看,你现在也不需要报仇了,所以下一步,你莫不是打算把我困在这里,和你两厢厮守一辈子?”
哪晓得,他居然想都没想就把头点了两下,那些尚未尽消的夕照秋雨,倏尔化作了春和景明,在这寂暗的长夜里,笑得如同向阳的雏菊。
他姥姥的狗兔崽子这是铁了心要把我金屋藏娇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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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咕咚两口饮尽杯中水,心头火气蒸出半团青烟,蹭蹭地往头顶上冒,启齿欲言,却是两声苦笑捷足先登,笑他,也笑我自己。
莫非天晗生来便与师父八字不合,专会给他惹麻烦,如今连这般差事都能办砸,也不知回去之后,当如何与他道歉才好。
梓生忽是弱弱来问:“师兄……我可以起来了么?”
我刮了他一眼:“你放我走之前,都给我老老实实跪着,否则,我决不再与你多说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