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脑海里充斥的是无尽的疼惜,他声音几近哽咽,“梨儿,是为师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阿梨被师父不分青红皂白地脱得光光,惹了一肚子气。因为锥心蚀骨的痛,她无力挣扎。而此刻,见他心疼自己都到了那般匪夷所思的模样,怒气登时熄灭了几分,她将依旧绯红不已的小脸别过一侧,眼帘低垂,不敢看自己也不敢看他,“师...师…父,也不全怪你,都是那抽筋货。可…可是...师父,你怎么…可以...可以…弄坏...徒儿的衣服,徒儿都要…被你气死了!呜呜呜...而且...”
“而且...什么?”司命心急如焚,不知她究竟哪里不适,有多不适
血吸虫恁般饥饿,定是吸食了她很多血液。幸好她的命还在,也不知多久才能将她的伤养好。眼下除了万分焦急,又能如何是好?
“而且徒儿哪里最痛,你就偏拉着哪里!”忆起师父提着自己肩窝处的衣襟,那般鲁莽,险些没将她的骨头又拉碎了几分!她将嘴撅得老高,已然消了的气又升腾起来!
司命被她指责得一征,紧锁的额头几乎要冒出青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梨儿,其他地方呢?”
“还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