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撇过头,懒得理他这番奇葩逻辑。
“喂,陈幸,你该不会想做完就不认人,不对我负责吧?”他很是不满。
我漫不经心地说:“没错,我就是这么无情。”
“哎,算了,不负责就不负责。”凌绪砸吧下嘴,强行亲了我一记,嬉皮笑脸地承诺,“我对你负责就行了。”
不等我反驳,他又摸了摸我因羞发烫的脸,深情款款地叫了句“老婆”。
我很感动,送了他一巴掌。
正面挨抽的他并未气恼,只是按揉被打了一早上的肩膀,不吭一声。我看着他留有红印的肩头,羞恼渐渐平息,有些心疼起来。
“还很痛吗?”我小心地触上他的肌肤,生怕加剧他的痛楚。
其实我没有很用力,只是做做样子,稍微施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