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当着未嫁女子问这么直白的问题,他怎么想得?
姜辛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了,心里嫌弃章哲未免管得太多也太宽。她也才意识到章哲终究是章家人,天生和自己就分处两地阵营。无论如何,她和章家是没法化干戈为玉帛的了,此刻而对章哲,不禁有几分不悦。
他既然明知道这件事,何必还要和自己套近乎?交浅言深,他却几次三番试探自己的心思,想什么呢?
姜辛才不屑向他解释,只含糊的道:“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什么真的假的,什么嫁与不嫁,你管不着,我也没义务向你说明白:“我走亲戚住在自己舅舅家,有什么好委屈的?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