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继续往下问,我抛出老法子。搓着手,乐呵呵看着他,“那什么,热乎热乎”
“好呀!”教练当即点头,“当年就属你最横,我瞧瞧这些年进步还是退步了。”
那必须是进步啊,井黎也不是白教的不是!
一场下来,教练难以置信,“王子阳,你这都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这是小混混打架啊?野路子胡来啊?”
我汗颜。这些年学了泰拳和散打,从小学的跆拳道却给落下了。面对教练所言的‘胡来’,我也只能点头认错。
看我老实,教练也没多训斥,吃着我买的早餐,同时把备用钥匙给我找了出来,“呐,钥匙。”
“哎,谢谢教练。”
我晃进更衣室,打开柜子,只有一堆发霉的衣裳。摸着下巴在霉味中打量柜子,我不相信线索就断在了这里。
陆陆续续有学员来换衣裳,看到我站在柜子前闷不作声时,好笑问道,“你这是干嘛?耍帅呢?”
“太久没来,衣裳霉了。”我叹了口气。
他打开柜子拿衣裳,好奇地看了我柜子一眼,嗅到我这柜子尽是霉味,以手扇风道,“尼玛啊,好大一股霉味,你是多久没来了?”
“啊,也没多久,估计是衣裳湿的放进去,悟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