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亲自下车,伸手揽着我的肩膀,哥俩好的模样把我半推半抱地给驾上了车。
校门口不乏宝马大奔之流,这辆黑色宝马混在其中也无人注意。所以,当他揽着我的肩膀,拇指与食指之间夹着刀片笑眯眯的把我驾上车时,也根本就没人查觉异常。
“哥,刀片无眼,您能收起来了么?”
我坐在他身旁,僵直了身子问他。
他似觉得十分有趣地看着我,窄窄的刀片在我动脉上晃来晃去,就像捉着了老鼠的猫,可劲儿地逗弄。
这人有病,我下了定论。也笃定他没玩够不会真把我怎么着,反倒没那么怕了。
我干脆放松了紧崩的神经,转眼与他四目相对,“哥,不是去见井黎么?”
司机没得吩咐,不敢动。俞秀听我这么说,挑了挑眉头,“去锦绣年华。”
哟,井黎又去锦绣年华啦?
天空有些暗,好像要下雨。他打开灯,转眼认真地打量着我。
他的目光很近,却又很远。好像在看着我,又好像在透过我看着别的人。
他在透过我看谁,大家都很清楚。只不过被人当作一个替代品这么认真地看着,我心里头总觉得有些别扭。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