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那边好吵!”
“哦哦,”过了一会儿,估计她起身走到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对不起,你再说,”
“哪儿快活呢,”
“在酒吧里。”
“你没和荷兰在一块儿?”
“没啊,荷兰怎么了?”
“哎呀,刚才我们也是在酒吧里看见她,喝大了!”
“什么!”
这时候,看见郑井凑到崔卫平耳朵边说了几句,眼睛里都是笑意,亲昵,宠爱。
接着,就听见崔卫平笑着说,“荷兰喝醉了在那儿说酒话儿呢,犰犰,你一迷糊就爱喝蜂蜜水儿啊,还非要3勺半?本初,本初,她这么喊你呢。”
张宁几个都是憋不住的笑。郑井还是那样个闲适的姿态,却,藏不住的笑意望着那手机。
对面的龚晓跃睨他一眼,垂下了眼皮,手,摩挲着杯沿———眼底一排黑影——
果然,那边的神经病急了!
“她在哪儿呢!”
神经病这明显一着急的语调算是抠了下龚少的心!他们,——跟她这样熟,———特别是郑井,这样了解她,——还有,个死孩子!一点就爆!怎么这么不经骗!———当然,龚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