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戴子谦已经在我的肚子里了,我和任之初也不可能。
他单方面制定并实施了五年之约,他做到了,我却回不到当初了,其实他也回不去了,他现在已经是二婚了。
万景渊低沉慵懒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漾开,“想什么呢,还不睡。”
我没有翻身乱动,他怎么知道我没有睡着,这么想着,我就这么问了。
万景渊低笑,“你睡着和不睡着的呼吸是不一样的。”
我诧异地回头,“怎么不一样?”
万景渊抬手捏着我的鼻尖,“你没睡着的时候,呼吸有力,深浅不一,你睡着的时候呼吸很平稳,睡的好和睡的不好,也不一样,睡的好呼吸又轻又浅,节奏感非常强,睡不好的时候呼吸有点紊乱……”
我满目惊讶,从未想过他会对我观察如此细微,简直是入木三分,竟然连我的呼吸都能分出这么多层次来。
说完后,万景渊笑了笑,“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我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哥们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嗯,你怎么知道的?”我赶忙点头。
厚重的窗帘将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