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景渊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嘴角挤出抹牵强的笑,抬手抚着我的脸颊,“没事,等你完事了,我再接再厉。”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肚子,笑的柔情似水,“好。”
翌日。
万景渊分开后,我直奔医院,咨询打胎事宜。
医生的建议是四十天做流产,现在日子浅,只能药流,药流弊端很多,我没有经验就听医生的吧,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可以感受一下小生命的存在,不管要不要ta,ta好歹在我的身体里出现过。
刚刚开上车准备回店里,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小瑷,有事吗?”我接起来。
“你在哪里?”阮瑷问。
“刚从医院出来……”我将医生的话大致复述了一下。
阮瑷叹息一声,“你怎么不让我陪你去,一个人多孤单。”
一句话戳碎了我故作坚强的外衣,我眨了眨眼睛,低沉的声音特意挑起抹笑意,“没事,等做手术的时候,你想不陪我都不行。”
“嗯。”阮瑷顿了顿,“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刚才万景渊来了,买下了你昨天试的那个紫罗兰的镯子,还让我不要告诉你,说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是觉得,他对你也算是用心了。”
心里泛起一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