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撩起来的王怀谨,有些失望。
“菱花在外面,就一个人睡,去吧!”周金凤捂住嘴,嘻嘻笑道。
王怀谨有些醉态,但是头脑还能做主,道:“别瞎说,你醉了,哪有主子往丫头房里去的道理!”
周金凤也不急,帮着王怀谨脱了外衣,对他道:“我跟太太都说了,要你把菱花收着房里人,太太同意了,去吧,我跟菱花说过了,对人家温柔点!”
周金凤推了王怀谨出了房门,门边就是菱花的蚊帐,周金凤撩起蚊帐,把王怀谨推坐到床上。
菱花脸朝里,逼着眼睛,一动不动,那心跟鼓擂似的,咚咚咚直跳,脸上火烧云。
王怀谨是年轻人,听了周金凤的话,就是再本分,此刻若是退回来,那就真傻蛋了,何况,周金凤把他退出来,把门给栓上了。
夜静悄悄的,隔壁的丫头睡得跟死猪一样,这边,却又是另一番忙乱,一直折腾到半夜。
一大早,天还没亮,菱花把王怀谨推醒,王怀谨醒来,先是楞了一下,接着要拥菱花入怀,菱花忙地娇滴滴地道了声,“爷!”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