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虫娘抬手把桌子上银钟茶盘上的茶盏举起来咕咚几下喝了,猛的一摔:“都是一个窝的小星,凭她张致的没个法度,不就是会张开大腿侍候个男人么,狂的她!”
孟大妗子愣了下,道:“说的谁呢?”
“还能是谁,如今还有谁在这府里头能比的过她,正经娘子都不及爷疼她一个的。”
说话间外头小丫头端着一碗冰镇梅汤进来,孟虫娘拿起来喝了一口,酸倒了牙,嗤了声就朝那丫头扔了过去,淋了她一头一脸:“贼奴才,这是什么汤,来糊弄老娘的!赶明儿,都去给那贱人巴巴的讨好了是不!”
端汤上来的丫头吓的不敢说话,孟虫娘还是不肯饶,撕扯了人道:“滚出去外头跪着,一群轻骨头的贱婢!”
一旁的孟大妗子看出苗头来,道:“一个灶下丫头,值当你这么大火气,瞧不过人家得宠,跟个丫头置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