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壁看了看身旁,崔家的忙道:“爷一早去前头巡店了,留了话晚晌就回。”楚瑾瑜吩咐过不好透露他去处,只怕这位听了不快,虽说依着他脾气用不着跟谁解释,偏对画壁,楚瑾瑜患得患失,倒比平日多了份谨慎。
画壁瞧她一眼,她早习惯了侍候胡桃儿向来起得早,外头有了动静她便已经醒了,只不乐意同男人一早上就对上,混做未醒,楚瑾瑜大早上去被人叫去吃花酒也听了一耳朵,再三觉得此人同他周围厮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崔家的替他掩饰,她也不戳破,只心里头鄙夷。
掀开衣被就要下来。
崔家的看她要下床,忙蹲下身替她穿上脚踏上的绣花软鞋,又忙碌着端了水进来,侍候画壁洗漱,画壁并不习惯让人服侍,却又对这屋子里一应用物不熟悉,只由着崔家的上下忙碌,等崔家的要给她勻面涂抹胭脂,这才道:“不抹这些,擦些香膏子就行。”
崔家的瞧瞧她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