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想进他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府呢,跟前三四个丫头就够人发腻的,谁知道他家里头还有多少女人。
七十四章姻缘树
摇摇头:“公子误会了,画壁断然没这念头,只怕一时不小心有了身子,公子丢开手,奴家在家里,可就真没法子活了,要不然,公子于奴一碗避子汤吧,也断了这些事。”
隔间倒汤水的崔家的听得一咯噔,这位主子可真是够有胆的,当着爷面要断爷子嗣,这不是打脸么?
里头楚瑾瑜果然沉下脸来,阴沉沉的眸子看了画壁半晌,冷冷道:“你急着跟爷了断什么?你给爷记住,没有爷的话,你休想了断!”
一甩袖子从炕床上下来,趿拉着鞋子摔门而出。
听着动静的崔家的赶紧从隔间屏风后头出来,看着炕上的画壁叹口气,劝道:“我的好奶奶,您这何苦又跟爷置气呢?爷难得给谁这般用心,您瞧瞧这些个吃食,可都是京城里急巴巴调运了过来的呢,老身可没看到他给谁这般花过心思,您可要惜福啊。”
画壁被楚瑾瑜强弄了这半日,心中憋闷委屈,听了这话更是火气:“谁家要这福气了?我可不稀罕。”
抓过衣服胡乱套了,下炕来差点腿软,更是恨得牙痒,也生气自己不争气,不敢反抗,避开崔家的伸出来扶的手,自己进了里间好一阵搓洗。
崔家的在外头无奈的摇摇头,这可真是好事多磨难,难得爷上心了,这头人家可真正是不乐意。
她也明白画壁顾虑,一个是没爹娘没依靠的孤女,一个是家大业大的大爷,正经人家好女孩谁乐意去给人做小,如今看着是爷正稀罕,可以色事人,色衰爱弛,自古名言,且画壁又不是惊天国色,这男人都是个图新鲜的,如今爷分明是强要了人,连个名分都没给,哪天丢开手去,好端端黄花大闺女可就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叹口气,她收拾了残羹冷饭提了篮子出门,拐过弯到了隔壁厢房,果然见着楚瑾瑜正坐在堂上一个人喝闷酒呢。
倒是难得看着堂堂楚大官人憋屈至此。
走上前去给道了个万福,楚瑾瑜放下酒杯问道:“她在作甚?你怎不伺候着?”
崔家的心说还真是犯贱的事,平日一个两个倒贴着,公子给过谁好脸色,如今这个成日不给好脸色的,这位爷倒偏三两次的惦记着。
还怕人没伺候好么?
这男人果然是惯不得的。
“奶奶在沐汤,奴婢看菜都冷了,便撤下来先,一会过去伺候。”虽说心里头想着,面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也不好说勘破人心思。
楚瑾瑜点点头:“冷菜冷饭吃着伤胃,让灶下再热些来给奶奶吃。”
崔家的再此感叹画壁造化好,一而再甩脸子,偏大官人还惦记着。
想来这位真上了心,只怕画壁日后造化不小,盘算着更该好生伺候,便道:“爷也莫生气,她一个正经人家姑娘家,莫不求着个正经的名分罢了,爷要是真舍不得,好生同她说就是,毕竟年岁还小,不懂事。”
楚瑾瑜道:“我何有不知的,只她这脾气……罢了,回头你得空,跟她多说说话,替我同她讲讲道理。”
七十五章月老祠
崔家的忙应了下去办事,楚瑾瑜喝了一钟酒,身上热乎起来,那火气也就下去了大半,只觉得平白生的闷气委实可笑,又不是毛头小子,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个小雌儿给轻易撩拨了火气?
何苦跟个女子计较,崔家的说的在理,毕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且正是因为她看着与众不同,才上了心的,既然喜欢了,好好儿哄着,慢慢调教,等明白事了,也就知道他比旁人好得多了。
想到此,火气消了,便又念着画壁好,这雌儿身子的确让人食髓知味,便是一动念,想那香香软软的身子骨,多汁缠绵销魂处,便有多少英雄使气,也早丢去了爪哇国。
要不说自古fēng_liú茶说合,酒是色媒人,三分酒意上头,楚瑾瑜彻底抛闪了火气,收拾了身上衣衫,又换了一身,撩了袍子便又往画壁所在的屋子过来。
画壁正拼命搓洗身子,楚瑾瑜在她身上留下浑身印记,便是那处也不知留了多少脏东西在里头,只想到他跟不知多少女人都这么荒唐过,她便觉得浑身不得劲,非要搓下一层皮才好。
崔家的准备的香汤用的是城门外三里地清风山的泉水,撒了香精花露,这水汽透着一阵阵花香,正经平日她也是用不着的,这会儿只想着清洗干净身上留下的印记,却没在意旁的,却不想旁人眼里,氤氲水汽下,水波荡漾花瓣簇拥,一张花容月貌霞光斐然,青丝散漫,半掩婵娟,sū_xiōng微露,如粉团儿滚在汤水上。
那旁人楚大官人原本就是个色中厉鬼,脂粉英雄,见此情形,哪里还能按奈得住,当下褪了披挂在肩膀上的袍子,贴身小衣散着,走到画壁身后,拿过一旁的香胰子道:“爷替你洗!”
画壁唬了一跳,哗啦啦一声水响,她猛一转身,瞪着楚瑾瑜:“你,你,你做什么来!”
楚瑾瑜嗤一声笑,干脆剥了身上最后一层,赤裸着一身精壮上身,十分得意:“你作甚,爷也就作甚,如何使不得?”
画壁虽同他颠鸾倒凤数次,可都是被逼着媾和,向来只半闭着眼承受,却从这般赤裸裸见着真章,只看男人如此无畏的在自己跟前裸着,下头怒张着一处,吓得一闭眼:“你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