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着她、逗着她、摸着她的嫩生生的奶子,调戏她——
这搁别的小姑娘身上,要么扑上来比你玩的还野;要么得拼死和你闹革命。
可弄弄不,她任由你玩。
可到底是你玩,还是她在玩,你也不明白。
你捉着她的水嫩嫣红的小奶尖,问她这是什么?她也雾煞煞的,润得滴水的眼眸儿委屈的看着你,给你玩,玩得你裤裆里面憋着一团火。
可你真觉得她迷糊?
冲锋舟上,小姑娘看清地形,也不多啰嗦,三言两句,就把陆展眉拉下水了。
再然后,她不乐意走,坚决要与灾区人民共存亡,文锦那时候才觉得,这姑娘骨子里硬气,兵味儿足,并不像她给人的感觉那么迷糊。
可就是这么错误的判断,让他彻底忽略了弄弄。
哪里是硬气?
小姑娘心软得很,还是个孩子呢。
文锦心疼的亲了亲她的脸,看她拧着眉头,难受直皱眉,就唱着歌儿,哄着她——
他不会唱别的歌,还是军歌。可胜在声音很好听,清澈没有丁点儿渣滓,不粗、不哑,磁性低沉,醇得酝酿许久的美酒。
他平。
可听过他唱歌的女孩子,听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他低低的唱着,有年长的女军医来帐篷里取药箱,听着心软软的。弄弄听着听着,眉头展开了,抿着唇,苍白的脸蛋上渐渐不再彷徨。
平常,文锦在医院、野战医院的时候,经常会被问道:“文主任啊,我儿子\父亲\班长\教员什么时候能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