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rǔ_fáng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後抚弄她圆润的rǔ_fáng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luǒ_tǐ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麽,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jī_bā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後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著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月娘扭动著身体,努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xiǎo_xué。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jī_bā....用力,操...chā_wǒ的sāo_xué...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jī_bā,求你....”
月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yù_wàng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sāo_xué。”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rǔ_fáng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胸膛。
她的xiǎo_xué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
在那些yín_shuǐ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著眼睛享受著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xiǎo_xué。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著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著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著她逗著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地,用rǔ_tóu磨蹭著春生的rǔ_tóu。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著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麽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後,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於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ròu_tǐ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ròu_bàng,隔著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xiǎo_xué里也冒出了一bō_bō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yīn_máo。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月娘回应著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