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涯上台唱了两句,他的声线华丽,高音毫不费力的唱了上去,配上现场华丽的奏乐,让人宛若置身歌剧院。
但在高.潮处,林涯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对导演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可以了。”
导演说“还有点时间,你唱完吧。”
“奚柚姐还没唱,她来了好久了。”林涯走下台,将话筒递给奚柚。奚柚没伸手,降龙替她接过话筒“哎呀,林涯真是谢谢你啊。”说着,他抵抵奚柚“姐,抓紧时间。”
奚柚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她心乱如麻,她知道林涯是好心。但她可怜的自尊在心里翻江倒海。在场人的眼神,或是嘲讽,或是诧异;曾经一直恭维自己的导演,眼里只剩下了尴尬的无奈。
仿佛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仿佛自己连一个话筒都要被施舍。
她胡乱的接过话筒,乱七八糟的哼了两句,连配乐都茫然地跟着自己的节奏找调子,最后她和奏乐都跑了调。而台下,除了降龙和林涯,其他的人都在看着好戏。
导演说“够了”言外之意是,即使你来彩排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被淘汰。
奚柚漠然放下话筒,降龙连忙凑到她面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