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恨呢?”
“夺夫之仇。”姚双红唇轻启,眼神冷漠,缓缓吐出这几个字,“你还不知道吧,影帝鲁鸣威是我的前夫,任盈盈就是那拆散我们家庭的小三。”
这等秘事闻所未闻,林璨按奈住内心涌起的诧异,细细思辨姚双的这句话。从她这句话里她听出了她对任盈盈的怨恨,以及对前夫的留恋。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真得是鲁鸣威的前妻,她却是比自己还要恨任盈盈。
旁边的苏周舟补充道:“姚小姐是鲁鸣威的前经纪人,他们在一起五年,三年前在夏威夷秘密结婚,一年前因为任盈盈的插足离婚。上次任盈盈开房和整容的照片都是她让人放上去的。”
自从那天之后,关于任盈盈的黑料每天都有,她的声誉形象最近大受打击,相继爆出电影被换角,代言被撤等消息,本人也一直未露面。鲁鸣威那边也丝毫动静都没有。
林璨思虑片刻问道:“那我们如何合作呢?”
“我做你的经纪人,我来捧你。我相信我不仅可以带出一个影帝,也可以带出一个影后。姚双以一种十分坚定的语气说道。”
她想捧红她,以打击任盈盈,“可是任盈盈背景大,岂会轻易被打垮?”
“她背景再大,也不能一手遮天。况且她背景如何,你是真得清楚吗?”姚双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到林璨面前。
林璨拆文件袋,耳边又听到姚双说:“我除了做过鲁鸣威的经纪人之外,我也曾经是程琅的经纪人。所以林小姐一定要相信我的实力。”
“她最大的背景是jamp;k集团——她大伯的公司,而她的大伯母又是她的大姨,正是亲上加亲。但自从他大伯前妻的儿子娶了白氏女白司阮之后,任氏内部发生变动,任氏最后很可能由任大公子任言牧继承。”苏周舟为林璨讲解豪门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至于她的官背景,她爸爸确实是当官的,但不是特别大的官,她平时动用的人脉都是她大伯大姨这边的。”
林璨确实不懂那些豪门关系,只听说过jamp;k集团。她迷茫地看向姚双.
“像任家的这样的豪门在帝都也不少,过去也曾是首富之家,但程家近几年发展得更好,早已取代它的地位。白氏不在帝都,但实力远在它们之上,是豪门中的名门望族。”姚双晃着手中的酒杯,“任言牧在慢慢做空jamp;k,等着他的老子肯把任氏交到他手里。”
姚双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后,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按了按,然后林璨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变形,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
“呦,今天有客人啊!”程琅端着酒杯,嘴角勾着一抹笑走了过来,向林璨和苏周舟介绍自己,“你们好,我是程琅,姚双的好朋友。”
“你好,我是苏周舟。”苏周舟对刚才那一幕也是很诧异的,现下才缓过神来。
“你好,我是林璨。”林璨现在是彻底相信了姚双的话,对于她们的合作她很是期待。虽然她有一种落入某种布局的感觉,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把握住眼前这个机会她可以少奋斗几年。哪怕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捷径,她也要走下去。
程琅定定地看着林璨:“你这张漂亮的脸蛋第一眼我就记住了,可是老是记不住名字,今天一定会记得的。”
被国民第一帅夸长得好看,林璨那颗少女心也被撩得扑通扑通跳,但她面上仍是波澜不惊的,笑着答了句:“谢谢的。”她一向对帅哥抵抗力强大,这样的人一出现,她只会慢慢地往后退一步。哪怕心弦被拨动,她也会很快平复,告诉自己只可远观不可动心思。
“你们在聊什么呢?”程琅直接坐在了林璨的另一旁,“是关于任盈盈的吗?”他这一举止引得林璨另一边的苏周舟微微蹙眉。
“你怎么知道的?”姚双给他的空杯倒满酒。
“你不就是为了她回来的嘛。而且她是我们公司的艺人,作为她的老板自然关心最近是谁在她背后搞乱。”程澈不解地看向林璨,“不过林小姐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只要你记得答应了不阻止我搞垮任盈盈这件事就好了。”姚双提醒到。
程琅与她四目对视,在她压迫的眼神下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不问就不问。”
接下来四人畅饮一番,林璨接到李夏的电话出了包厢,准备顺便去趟卫生间。她觉得苏周舟在背后为她做了不少事,回去后她得好好问问。今晚一出接一出的,毫无预料的,让她一直缓不过劲来。
“林璨,好久不见啊。”林璨站在洗手池边一边洗手一边想心思,没注意到此时进来的任盈盈。
抬头从镜子里看到那张熟悉又厌恶的脸,她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说了声:“哦,好久不见。”
“你是不是也在背后笑话我啊,最近网上关于我的爆料你也没少看吧。”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任盈盈喝了酒心中愈发苦闷,看到林璨对着她又是一张死人脸,心头的火窜了上来。
林璨抽出纸巾擦干手,转过身对她说:“是啊,难道你还指望我会同情你嘛?”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对于任盈盈的今天,只能说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你。。。。。。”任盈盈看着近在咫尺的未施粉黛却依旧比自己漂亮很多倍让她无比嫉恨的一张脸,在林璨转身离去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你个贱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