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发现自己胸口闷疼,呼吸受阻,睁开眼睛一看,已经清醒的‘人’,前腿正踏在我胸口上,瞪着越发深蓝的愤怒狼眸,对我呲着一口洁白的牙。
心一惊,拱起一腿,横扫一脚,将它踢到一旁,低吼道:“让我睡觉!”
要说狼聪明,它们确实有着合作攻击,制作出战略步骤的脑瓜,但对于和人之间的交流就差了很多。这不,一弹后腿,一撇爪子,又踩到了我的胸口上,对于我的命令完全没当回事。我睡得正憨,就被它踩醒,任谁也不会有好的心情,于是我一把薅住它的毛,怒吼道:“丫地,别tmd把我胸部踩成凹槽!”
却见那沽蓝色的眼睛一闪,离我又近了几分,嘴角在抽动,阴森的牙正在一点点的露出来,我突然腿肚子转筋,它……不是要吃早餐吧?还是……已经吃了早餐?心一惊,忙左右看去,左边,花蜘蛛不在,右边,雪白不在,再右边,天,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两个小东西,是什么?还一白,一花的?
眨眨眼睛,拍下‘人’的爪子,脚一勾,手一揽,大腿一扔,将‘人’抱在怀里当起了抱枕。大清早的,还得来一段苦口婆心的教育:“‘人’啊,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发话,不许你随便呲牙吓人,你当你牙白牙长牙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