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子煜那儿,”熟悉的交流套路缓和了略显僵硬的气氛,崔琝说了说他出院后的事,回望都乘飞机他不可能带着驴打滚,暂且将猫交托于池子煜,之后他在疗养院里住了一个月陪奶奶。
“你奶奶身体还好吗?”谢思蓉顺着话题问。
“嗯,普通地,”崔琝顿了顿,找了个词形容:“老去。”对于这个词他带着些许陌生与无奈,知道他和奶奶关系极好,谢思蓉开口安慰了几句。普通的安慰无法触及心底,几句话后双方又陷入了默然。
谢思蓉下午还有活动,要化妆换衣服做发型,看了看时间,她先一步逃离了这种难以忍受的沉默,崔琝陪着她出了门,之后,谢思蓉上了保姆车去做活动前准备,看着白色的保姆车离去,崔琝转身往另一方向的酒店走。他知道不该这样,明明之前盼着想见的,见面了却不尽人意,他甚至连原因都不知道,有太多的事需要面对,他发觉自己总是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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