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言从容地望进她眼里,微微一笑:“你拿回去啊。”
她又用力了两次,依然没能抽回手来,只能一脸“你在耍我”的表情。
易嘉言镇定地侧过头去不看她了,轻飘飘地说了句:“是你自己不抽走的,不关我的事。”
南桥哼了一声,片刻后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他的脸。
“看我做什么?”易嘉言问她。
“看看你脸痛不痛。”南桥一脸认真地说,“一而再再而三自打脸,我都心疼你了。”
“……”
易嘉言失笑,可是斟酌片刻,又觉得她说得的确在理。因为她,他自打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教堂里的光线昏暗,大理石的雕像在朦胧的昏黄里有一种寂静的美感。
他握住手心里的小手,轻声问:“南桥,你恨过我吗?”
南桥侧头看他,没说话。
“一再把你推开,无视你的感情,假装我们之间只是兄妹的关系。那么多次离你远远的,可又总是忍不住飞到你身边关心你,让你死灰复燃,反复地失望和渴望……”易嘉言低笑两声,自嘲地说,“我明明已经察觉到自己古怪的行为实在太不光彩,却又刻意忽略这种心情,劝服自己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