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默默看了看天,似乎再说也不是没见过。
不过这一句话已经够了,就连方才着急的徐庆也皱着眉头,道:“那二十余岁的杂役……说起来也不是撞不开门,他叫了楼下扫地的驿夫一起,虽然能说成是害怕,但是……找个见证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整个事件因为赵碧嘉的一句话挂到了阴谋论上,展昭毕竟在开封府已经待了半年多,知道若是有条件还是不能叫人证还有这许多嫌疑人见面的,便道:“还是谨慎些好,将两人分别看管起来,这驿站上上下下加起来也不到三十人,没查清楚之前不能叫他们串了口供。”
白玉堂冷笑一声,“那杂役说的一开始没撞开门……呵呵,从外头将门栓插上的法子我白五爷也会。”
一直默默听着的韩彰上来拍了他一下,“你三个哥哥都在,还有公主,你是谁家的爷!”
赵碧嘉心里给韩彰默默的点了个赞,想说他上回……还威胁公主来着。
一看她那个满含着深意的眼神,白玉堂就有点怂,很有眼色往展昭身边站了站,展昭就跟没看见一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