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瑶光露出了这种软弱的表情，时错像是早有预料地哼了一声。
“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吧？你的改造手术，不是也换掉你很多骨头？五十步笑百步吗？”
瑶光一愣，随後有些自嘲地摇摇头。
“确实，我和你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看到你这样，多少有些心惊。”
时错看了她几秒，突然垂下眼帘。
“老实说，确实非常痛。手术的时候用了各种麻药倒是还好，问题是後来强化训练的时候用的那些激素和药物──那可真是痛得人神志不清。”
“……”
“但是，作为我来讲，这是我唯一的路。我不像你有那种程序功底，也不像尹流霆和崔笑这样会这麽多算计和谋略，我只能靠暴力，这是我唯一的也是最有力的武器。”
时错说的没有错，在他和她分道扬镳之後，或许，这确实是他不得不选择的道路了。
瑶光轻叹一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