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颓然垂下双肩:“从山庄到他家,不过两天路程,来回四天,用六天的时间,还不够他用来解释?你们都无需骗我,他定是见了那美貌娇娘,心里早把我这该死的老女人忘到天边去了……”
艾劳的头轻轻靠在炎各肩上,任悲哀的情绪慢慢流散全身:“这样也好,我不必心怀愧疚,不必觉得误了他。”
她又抬眸看这二人:“你们也走吧,姥姥知道你们其实是想走的,都走,何必跟着我这个老女人。”
清溪红了眸子冲她大吼:“姥姥你这是——你这是什么混账话!你的自信呢!你的狂傲呢!一个沈烟就让你如此颓废吗?一个沈烟就让你轻易地否定了我和炎各吗?那我和炎各算什么?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你说这些考虑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