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昨晚的按摩,的确舒服很多。”秦之修犹豫了半天,开口道。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季节不解地看看两人。昨晚?按摩?昨晚这女人不是被阮麟干得正爽吗?怎麽又……正巧洗车店的店员送车过来,何乐乐出门接车,季节便一脸古怪地看向秦之修,“昨晚的按摩是怎麽回事?”
“……没事。”
季节还想追问,客厅的电话却突然响起,吵得他不好说话,便起身到客厅接了电话。
“喂,哪位?”他季大少可没有拿起电话先自报家门的习惯。
“……那个女人呢?”电话里的声音如同来自寒渊。
“申屠?哪个女人?你说那个女管理员?”季节浪荡不羁的帅脸上浮起明显的不怀好意,“她在阮矿主的床上。”
“阮矿主”是他们几个知道阮麟家世和本性的人对阮麟的戏称,虽说阮麟现在是缪斯当之无愧的一哥,每年给缪斯创造的利润也十分可观,但他一点也不介意时不时给阮麟添添赌,只要一想到阮麟心里揣著几顿炸药桶,在人前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