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媚入骨的政宗,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shú_nǚ人魅力,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话中,却流露着三分霸气。
“要死还是要活呢?”
“要干!”癸无视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狂乱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háo_rǔ上。
“你不怕死吗?”
“笑话!若是我现在停下来,我不就成了个笑话。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夫,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耻笑我的机会!”
“好!有种的话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饶命!粗野不要紧,但是若是弄得我浑身发痛,下面却不能满足的话!”
看着政宗满是杀意与欲火的神色,癸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上当一样的感觉,她不仅不在乎自己寡妇与一藩之主的身份,反而摆出一副挑战的态度。但是,不管理由如何,在这情形下还退后就是缩头龟了,除了前进外已无别的路可以走。
请将不如激将,在政宗这一激之下,癸遂使出所有浑身解数,要征服眼前的艳妇。
挑、弹、拨、弄,癸十指连环进击,逗弄着政宗的rǔ_tóu。双掌揉、按、磨、推给整个rǔ_fáng连串快感。眼前的女体没有少女的那种清爽怡人的幽香,却有着一种熟透了的果子味道,闻在鼻中,并不享受,但是身体的欲火和热情却因此大幅上升。
“唔呀……”一脸轻视与嘲弄的政宗,微声低语。
“嘿!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成一只雌猫一样,发春的làng_jiào不停。”
“嘻!要发梦的话还早得很。”
可恶!就是这看不起人的态度!对着政宗,癸那绝对的自信受到强烈打击,可就因为这样,非要尽施本领,降服这女魔头。
双掌旋风似的直卷她全身,再配合催发掌上真气,差不多同时在安抚着半边身子,从上到下的来回进行。
“不错嘛!懂得把内力用在这件事上。”
“啊……”政宗现在面上已然三分动情了。
“岂止不错?一会儿我就叫你尽情的淫唱出来,看你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部下!”
“啊……小子,你还嫩得很!”
嘴上在较量的同时,癸上上下下来回不绝的爱抚,眼前美艳动人的胴体,耳珠、颈边、小腹、大腿内侧、以至脚指,这些能带来意料之喜的小敏感带,一一受袭,更遑论重心的胸部。唯独下面的yīn_hù,癸一直放着不碰。
“唔呀……啊啊……”
感觉到政宗愈来愈难以自制的样子,癸这次连口舌都全面动员起来。不再只吻rǔ_fáng,更扩展至全身,时而壮阔的从脚指一下直舔到去额头、时而细腻的在腋窝等地方细吻细舔,更会专门向耳珠或rǔ_tóu来串狂野热情的烈吻与吸吮。
“呼!哈呀、哈呀……”到此地步,政宗似已有点把持不住,呻吟的声音愈发放浪难制,狂放淫靡。
“怎样?想要我了吗?”
癸的头移到黑森林之上,那里已如浓雾过去的样子,黑色的纤毛之上满是蜜露,更加有一条直流到大腿以至地面的ài_yè小河。
“舔吧!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shú_nǚ人的魅力。不然就给我滚,要你……我不如用自己的蛟龙自慰。”
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插进去,可是对上政宗这鄙视自己的态度,实在叫癸恨在心里。
“好!我就尝尝天下有数名将的政宗是什么味道。”
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扑鼻而来,一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让这里满是浓烈的女人味。最初把头靠下去很不习惯,但是慢慢的不仅不觉得不适,反而很享受。
舌头舔弄着林间的肉凹壑,将沾满舌头的ài_yè吞噬进口中,面颊上被秘阴的纤毛刺激着。
“哈呀!”
“如何……”
“要得……意……还……太……早啊啊……”
癸听着政宗断断续续的话,显出她心神十分受用,苦干终于有成果了。那种淫媚入骨的làng_jiào,听得人从心底里痒出来。
“哈呀、哈呀……”
在几下粗重的呼吸声之后,癸一把分开政宗的双腿,让她以像青蛙一样难堪的姿势面对自己。手指分开玉户,从这玉门关之中欣赏着有别于少女们的暗红色嫩肉。花洞内垂挂着ài_yè所凝成的透明之丝,反映着这当代女杰的反应。
“啊啊啊……”
癸一把将舌头伸进去尽情的挑拨,引发起政宗的làng_jiào连连,而现在刻意压制的她,也愈形接近崩溃了。
不仅舌头深入yīn_dào内大肆活动,更时而退出外面对花唇连番攻击。当然,手上也没停过的不断在爱抚。
“呀……唔……呵……啊……”
边欣赏着耳中成熟美妇的淫叫,癸的舌头连环摆动,直、旋、挑等各种动作不断被使出来。
阴核随着动情,已经傲然挺立于癸面前,敏感地带颜色偏深的政宗,独有这里是像少女一样的鲜嫩粉红色,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
吸吮着这里,舔吻不断的癸,得意的欣赏着下身的挣扎和反抗。
“啊啊啊啊啊……”
在高唱入云的一声làng_jiào中,癸感到花穴内连番震动,轻泄出一股透明之水。
看来政宗已小小的cháo_chuī了一次。
“如何?想我插进去了吗?”癸眉飞色武的问道,现在是回报政宗刚才侮辱的时候了。
“不要……不行……”
正当癸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而不是要时,内心虽为之哑然一笑,可是接下来他就气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