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靳长恭戴着两串玄铁链子一开始还能挺着,可久了也累啊,可是偏偏普通的方法根本无法取下这两副镣铐,她有什么办法,可有将这件事情当成锻练身体一样进行。
一路走来,他们偶然在一处落拓无人的换马驿站,遇到了一个翩翩走来跟他们化缘的年轻和尚,没错,就是眼前这个叫“发骚”的正经美和尚,不得不说此僧长得一副祸水样,却不从事一项谋福众人眼球的好职业,却想不开跑去出了家,不知道有多人被他那好皮囊迷惑住的男男女女不住人叹息跺脚。
当然,对靳长恭来说,这个和尚的出现她顶多也顺应众流看了几眼,觉得稀罕过后便转眼观察四周地形,也许是她那一眼太过“正常”,也或许是巧合,那个叫“发骚”的俏和尚莫名地一直凝视着她的方向。
没错,莫名地他竟略过众人,带着一种深不可测,实则在靳长恭眼中有些面摊的表情立在她面前,递出一个钵,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与他的脸十分不搭的诡异,温柔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