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暗骂自己作死活该。试想一心向善都不一定有所善终,更不用说她这种动歪心思,想不劳而获的人。
是的,她又控制不住心中的恶魔,再次打开了笔记本,设定小黑房,来到了这个时空。不过她没想再去招惹陆予骞,她只想去大沅看看,把这周的榜单字数完成。
当时,她从医院拿完检查报告出来,奶奶给她打电话说去了她老姐妹陈奶奶家里。陈奶奶强留住一夜,奶奶让她拿上检查报告后一同过去。
陈奶奶是言语奶奶的多年老友,自己寡居,以前言语经常陪着奶奶去陈奶奶家做客,不过这几日她心情不好,不想出门。她跟奶奶说去找同学,没有陈奶奶家。
她失恋心里难受谁也不想理,一个人从医院游游荡荡的回了家。进了家门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又用手机码了一会儿字,可越写越不满意,最终她又动了歪心思。
可惜天不随人愿,她来到这里,非但没顺利的去往大沅,还倒霉的碰上了战乱。曾经陆予骞心软没杀了她,这回她可没那么好运,再碰到另一个陆予骞,等待她的大概只有死路一条。
她觉得自己死不足惜,甚至自暴自弃的觉得是活该。
据说大祁仗着背后有大沅的支持,多次派兵骚扰大昱边境。嘉正帝再次派兵讨伐大祁,并且试图一举吞并大祁,永绝后患。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大家都懂,为了防止昱、祁两国交战期间大沅趁机得利,嘉正帝早已留有后手,牵制大沅。结果大祁不敌大昱的金戈铁马,大沅要应对大昱,对大祁的援助有限,直接导致大祁已快成砧板上的鱼肉,亡国已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战争血腥而残忍,士兵们简单粗暴,有人进来驱赶他们,皮鞭甩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哀嚎声震动人心,年轻力壮的士兵无动于衷,他们又挥动手里的皮鞭,拔出鞘中利刃,无情的挥向动作稍有迟缓的人。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时刻处在可能死亡的边缘,却不清楚死亡何时降临。
言语的后背挨了一皮鞭,她低垂着脑袋瑟缩之际,一股温热的鲜血溅到了她脖子上。轰塌一声,一个妇女倒在了言语脚下。妇女胸口的鲜血还在汩汩外流,她躺在地上抽搐几下,最终死不瞑目。
彻底死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终于不必再担惊受怕。
耳边传来说话声,一个男人说:“将军,多次作乱的叛民都在这里,您看看有用的犒劳兄弟们,无用的属下就地处决了。”
“男人孩子往后退,女人都给我抬起头来!”一个男人高声呵斥道。
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乍响,言语惊慌失措,这是高茁的声音。难道她和大昱人缘分就这么深么,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他们。如果他在这里,那陆予骞……言语不敢相信。
总之,她情愿死,也不能再见陆予骞。因为她知道,对他来说她就是一个灾难。
作者有话要说:
言语离开的方式,我想了很多种,最后选了这个,不知道看官们能不能接受我的解释。
第80章受伤
言语低垂着脑袋,瑟缩着往后退步,隐藏进男人和孩童之间。
高茁挑选女人之前,跟身边的男人交代,“兄弟们用完自会自行解决,此事万不可张扬出去。”
男人低头哈腰,“将军放心,属下明白。”
女人们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年轻力壮的士兵们一一提走。有小兵在男人和孩子之间来回穿梭,检查有无漏网之鱼。
小兵来到了言语面前,喝令她,“抬起头来。”
言语大胆的将头抬起来,目光坚定的望着小兵。灰头土脸肮脏不堪的青年,小兵一脸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又走到了下一位面前,用同样的口气,喝令那人抬起头来。
终于逃过一劫,言语长吁一口气,目光刚一垂下,眼前出现了一双军靴,来人说:“是你?”
言语假装没听懂他的话,垂首不语。
紧接着来人说:“抬起头来。”
言语誓死不抬头,可她抵抗不了快要将她下颌捏碎的手力,她被迫抬起了脑袋。
细看之下,高茁大惊失色,他快速松开言语的下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往男人堆里钻多危险!活腻味了吗?”
言语垂眸,声音不卑不亢地说:“将军这话在下不懂,难道站女人堆里便能活命吗?”
“你……”高茁挠挠头皮,原地打转,“你可真是……你怎么会在这里,走,跟我走……”
言语往后撤身子,她不走,她扑通一下跪下来求高茁,“高将军,如果您能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饶我一命,送我离开,我感激不尽。如果您想把我送到丞王那里,那我抵死不从!”
高茁闻言二话没说,不顾她的抵死反抗,把她抗在肩头,运回了他的营帐。
言语威胁高茁,如果他坚持要把她送回陆予骞身边,她就揭发他纵容士兵□□妇女的事。
高茁看笑话似得看着她,冷嘲热讽道:“你以为你谁呀!两年多过去了,你以为丞王殿下还记挂着你?人长得美就知足吧,别再想的那么美了。你现在站丞王面前试试,看看他还认识你是谁不。我是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救你一命,其余的好事,你歇歇,啥也别想了。”
原来已经过去两年多,该放下的确实都该放下了。高茁的话说的□□裸,言语被讥讽面红耳赤又心酸,她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高茁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