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方?”庄凝淡淡地反问了一句,见齐折柳俊脸抽抽了,他勾唇道,“有你一句静养在,洪家哪个还会跑去打扰?”
若不是思量周全了,他也不会在闻莺姐妹一出现就当机立断地离开庵堂,连夜回到东门胡同了。
齐折柳被堵得无话可说,眼角的余光瞥见案上露了一角的丹青,不由眉梢一扬,讶然道:“跟你相识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善笔丹青,来,让我见识一下。”
说着就要动手掀开庄凝用来遮挡的白纸,只可惜手还没碰到纸就被人拍了一下。
吃痛地缩回手,齐折柳瞪大了桃花眼看向庄凝,不可置信地控诉他:“就为了一幅画你居然动手打我,还有没有半点儿天理了。”
“再乱动一次你就给我收拾收拾包袱走人。”
清冷而不失威严的声音让齐折柳刚刚又一次伸出去的手快速地缩了回来。
手老实了,可他心里的好奇却迅速地膨胀了。
他认识的庄宁修十几年淡漠如水,仿佛从不曾把什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