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看到火候正好,赶忙站出来打个圆场,“安然别乱说,候夫人和韩皇后我早就答应过,不会让她们伺候别人。不过若是不听话,你还是可以执行家法的。”
“老爷”辛安然突然有些严肃的开口,“家有家规,安然是您的妾,凭什么不能决定这二人的身份。后院里的事老爷怕是没多少发言权,至少正妻的发言权便比老爷大。老爷如今没有正妻,凌夫人不在,安然说怎样便是怎样。若又做的不对安然任打任骂,但这规矩却是不能破。”
“你”小和尚转头瞪了一眼,“本大人还没娶你进门呢,若真是让你嫁进来,你不得骑在韩皇后身上作威作福。”
“莫说作威作福,便是打死她也是应该,若是老爷不爽,事后也打死安然。”辛安然毫不示弱,小和尚指着她的鼻子咬了咬牙,嘴里冷哼了一声后直接穿着衣服往外走去,南宫幼铭先是看了二人一会,突然起身追着小和尚的身影走了出去。韩皇后却是傻眼了,不知为何闹到这种地步,好在这里只剩下二人,辛安然赶忙到韩皇后细细说了起来。
“白离,找了一个好婆娘啊,若是再不给我姐一个名分,以我姐的性子怕真要被辛安然任意打压揉捏了。当初的威风哪去了,舍得那么对我们姐妹二人,难道舍不得那样对你的辛掌门?”南宫幼铭跟着小和尚,屋里带着一丝嘲讽。
小和尚突然一个转身,拉住了南宫幼铭把她摁在了走廊的木棍上,然后伸开手掌对着她的腚蛋使劲抽了几下,随着清脆的响声,南宫幼铭使劲挣扎起来。“姓白的你不要脸,不敢对辛安然,你凭什么拿我们姐妹来撒气,你放开我。”
随着南宫幼铭的挣扎,小和尚的巴掌也越来越重,“别他妈废话,老子就是乐意你能咋的,打个人还得给你汇报不成。你们南宫家的女人生下来就该被打,活该被作贱,让你屁股大,让你长的好,不打你打谁。”小和尚越打越狠,南宫幼铭却是挣扎的越来越小。
小和尚又打了几下,看到南宫幼铭彻底不动弹了,这才狠抽了一巴掌后放下手。“看不到你姐为你收了多大委屈啊,就知道耍性子,好不容易给你求来一个机会,居然还不想要,做个母犬,谁都能挖苦你,就你那性子,估计我身边的女人你都得罪一遍。做了我的贴身侍卫,至少别人还知道打狗看主人,以前你主子是韩皇后,谁会看她面子,你说你该不该打。”
南宫幼铭突然小声抽泣起来,小和尚冷哼一声抬手又打了起来,南宫幼铭却是突然锤了他的腿一下,“别打了,当着外面的人你作贱我,就你和我,你干嘛还要这样啊!”南宫幼铭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然后便是突然撩起来自己的裙子,然后抓着小和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你就不能疼疼人吗?我明明都认定你了,你为何偏要把志远扯进来,你到底想让我怎样啊。”
“我想让你嫁给我,以后把我当你的男人,心里再也没有候敬之,也再也没有志远,你能做到吗?”小和尚温柔的摸着南宫幼铭的腚蛋开口道。
“我”南宫幼铭突然犹豫起来,候敬之虽然离开了,可他在南宫幼铭心中地位没人能替代,虽然南宫幼铭不说,可心里那处尘封的门后,永远只能住着候敬之。至于志远,那更是不可能忘记的,若是没有志远,她又怎会活下来,白离这两个要求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做不到,可敬之当你是兄弟啊,你,你怎能提这样的要求,白离,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我想去敬之兄的坟墓前操你的屁股。”小和尚咧着嘴淫笑一声。
南宫幼铭却是一把拿下白离的手,然后瞬间离开白离的怀抱,转过身恶狠狠的盯着白离。“你休想,姓白的,你早晚会得报应,你这种狼心狗肺之人,不得好死。若是可以,本夫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巴怪硬,屁股都被我操开花了,本大人操的你爽不爽,是不是比敬之兄厉害多了啊,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怕是本大人一脱裤子你就腿软了。sāo_huò一个,有本事穿上裤子啊,等你做了侍卫,本大人天天让你穿裤子,让别人看看,候敬之的媳妇天天湿着裤裆,你猜人家会不会说候敬之是死你肚皮上的,哈哈。”小和尚嘴巴恶毒的狠。
南宫幼铭听到这话突然近身攻了过来,小和尚却是早有防备直接伸手锁住她的经脉,南宫幼铭瞬间被限制了内力的运行。“废物一个,体内都是本大人的真气,你有几分能耐在这耍性子。今天本大人就替敬之兄教训教训你。”小和尚说完后直接抓住了南宫幼铭的头发,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小和尚也没用内力,只是靠着力气去教训她,可越是这样南宫幼铭越觉得憋屈。“你看像不像教训不听话的婆娘,让你发骚,让你勾引人,打死你个贱货。”小和尚抓着南宫幼铭的头发连打带踢,南宫幼铭尽力抵抗,时不时还会反手攻击,二人都不用内力,也不用招式,完全就是普通人的拳打脚踢。小和尚虽然沾光,但也被踹了几次,南宫幼铭狼狈的多,头发全部散开,裙子上也带着脚印,可心中的怒火依旧让她不遗余力的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