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把薄朝岩骂了个死。
生活就是这样啊,你悲痛欲绝,生不如死,可是在别人看来,这些都是小事。他们照常过着自己的生活,痛苦的人,从始至终,都是自己而已。
他在医院住了两天,有一个从来没想过有再见机会的人过来看他。
他的“前女友”来了。
变化很大,非常大。以前只是清纯,现在是要命。
稚嫩的脸蛋上有时候会露出一副受到惊吓般的小鹿一样的神色,看起来竟像个未成年,但是身段却丰满得让人不能直视。多少男人只能在梦中幻想,或者不能幻想出的女人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醒过来的时候她正端坐在床边,有点拘谨地把包放在大腿上。
穿了一条白色的高腰雪纺裙,脚下是一双棕色的圆头小皮鞋,看起来俏皮又可爱。卷卷的披肩梨花,配着明媚大眼和白生生的脸蛋。
他看了一下病房里的其他人,加上他总共五个人,现在四个都死死盯着她,所以她才会这样不自在吧。
见他醒了她急忙开口,“我在学校外面看见你,感觉不太好,昨天问你朋友,他说你住院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