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点儿事儿吗?”唐槿已经度过了一开始那种羞恼交加的阶段,态度已经平和许多。
“这确实不是一点儿事儿,”裴彧点头,“所以我正式道歉。我这两天好好观察了,你其实也不是……”
“你就自己写作业吧!”唐槿拂袖而去。
又是一个星期没有作业抄。
裴彧已经要暴躁了,天幸唐槿后来那次亲戚来得突然,让他有机会好好帮了个忙,当然那个时候他是没想到挟恩求报的,但是事后唐槿明显态度软化,让他从最讨厌的数学作业中再次解脱出来。
唐槿在被窝里动了动,显然今天裴彧想起来这段儿,她也想起来了。
大约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唐槿把脑袋裹得很严实。
裴彧怕她闷坏了,便想劝她松开,刚弯了腰,却发现唐槿只双臂缠着被子把头裹得紧,下面却顾不上,便干脆掀了被子,从下方钻了进去,口里笑道:“笨死了,不闷啊。”
手却是随意的搭在身侧,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