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不动声色地将手从白槿掌心抽离,虽然刚知道结果的时候他确实有崩溃的感觉,可潜意识里早就认定了白槿就是自己的母亲,不管有没有血缘上的关系。
男人的眸光一疼,疑惑道,“可既然连你都是见了报告才知道,为什么秦伯年会知道,还一次次暗指我去探究报告的结果?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别的关联?”
陆言字字严苛,并且带有逼问的口吻。
白槿的心有些躁动不安。
那天陆言的婚礼上,秦伯年吃过午饭就离开了,她追出去过,可当时秦伯年只是意味深长地一笑,当她追问当年那孩子的下落时,秦伯年只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这几天,她已派了好几名私家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