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过几个月,肚子就该很明显了,要是再不办婚礼,到时候就只能带球跑?
秦伯年的笑容越扩越大,犀利地洞察她思绪般笑了笑,却什么话都没说。
两人回到办公室后不久,俞夕的手机响了,来电十分熟悉,是老家的电话。
她愣了愣,新手机知道号码的应该只有秦家的人,现在母亲来电,不用说都知道一定是秦伯年说的。
她接下电话,和母亲交谈了好一会,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着,等她把电话挂断,第一时间看向了秦伯年。
他的手指正不断敲打着键盘,他能感觉到正有道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他轻轻扯了扯唇角,不动声色。
陆言一直在观察着俞夕,她所有的情绪变化都被他纳入眼底。有一瞬间的泄气,感觉俞夕是那个永远也无法再得到的人,突然间产生一种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