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年淡笑,“与其在家等你回来,倒不如过来等,同是等,不过时间相差很多。”
俞夕放包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她一时语塞,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半天,她都没接过,而是话锋一转道,“手给我看看。”
秦伯年伸手受伤的右手,雪白的纱布缠绕着他宽厚的手掌,俞夕的大拇指捏在他并拢的四指上,微微翻动想看看包得好不好,结果,秦伯年却淡淡地开口,“你轻点,很疼。”
这一刀其实很深,差一点就要伤及经络,昨晚他实在是精疲力竭,最后没包扎看血不再流了就没再处理,一直拖到今天早上去医院,伤口都有些发炎了,倒是肩膀上那个口子要不严重些。
可俞夕哪知道那么多,瞪大眼睛盯着他,“我没听错吧。你刚说什么?”在她心里,秦伯年是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
他这种硬汉喊疼,实在令她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