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跟着那小厮来到凤嵩川的住处,凤嵩川住的地方是整个县衙最宽敞明亮的居室,里面打扫得一尘不染。
凤嵩川大剌剌半躺半坐在床榻上,见了文笙,神情倨傲,没有起身,就在榻上受了她一礼,方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听费文友说,将军府的一个录事托他举荐你进玄音阁女学,小小六品武官,面子到是不小。你知道玄音阁是什么地方吗?”
文笙暗自皱眉,她本看在对方是伤者的份上,没多计较他的无礼,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原来这姓凤的特意叫了她来是想找麻烦。
文笙坦然道:“回凤大人,据在下听闻,玄音阁是我大梁的官学,凡有志向报效国家,在音律上有这方面天赋的大梁臣民,都可以进到玄音阁拜师求学。为国养士,有教无类,这与举荐我的人是几阶几品不应该有什么关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