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此酒下肚仿如穿肠火焰,定要这么喝才对,天地之间,属我最大,与我为敌,不死不休。此酒若在军中……”卞晴川突然醒过神来,脸上露出了难过之色。
文笙赞道:“先生这都能喝出来?酿这酒的正是纪南棠将军麾下的一位将官。”
“呵呵。”卞晴川笑了笑,抬手又给自己满上了一碗。
文笙觉着自己该谈正事了,趁着他被酒激起了一腔豪情,文笙将自己得罪了凤嵩川的始末说了说。
明河初遇结下怨仇,自己来京应考,他屡次设置障碍,更将自己诓至大皇子的私宅,害她险些命丧虎口。如此种种,以及眼下,自己虽然侥幸被点了头名,满院乐师多因为凤嵩川的关系,不愿意收她为徒。
卞晴川听罢,没有说旁的,连喝了三大碗烈酒,将碗往桌子上一放,道:“你跟我来!”
他站起身,往外走去,喝了这么多酒,脚步竟然还很稳健。
文笙连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