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外祖母的主意,定安侯并没有定下来的意思。
孟云卿心中微舒。
老夫人却拢了拢眉头,“我是担心那个宣平侯。”
一句话,点到为止,孟云卿耳朵便又竖起来,同段旻轩有何关系?
是怕段旻轩……才着急张罗她和沈修颐的婚事……
定安侯也蹙眉,“可是有人在母亲耳根前吹风?”
老夫人连忙摇头。
一样的话,楼氏昨夜才同他说过,定安侯心知肚明。
“宣平侯是苍月国中之人,只是在府中暂住两日而已,苍月和我燕韩不同,宣平侯府在苍月国中地位远非一个定安侯府可以比拟的。门不当不户对,绝非侯府姑娘的良配。”
这袭话说得极其清楚,就是说与老夫人听的。
孟云卿倒觉定安侯是个明白人。
她先前也猜到几分侯夫人的意思,还以为是定安侯的意思。
而定安侯方才那席话,就是说得明明白白,定安侯府的女儿不会攀到定安侯去。
老夫人不解:“可是,不是说,琳姐儿……”
“楼氏妇人之见,母亲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