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唱中,牛角琴不知何时停止了弹奏,昆绛桑波抽出腰间的五色木棍时而拖地作骑马奔驰状,时而当作弓箭做射击状,时而作大刀砍劈状,时而又作长鞭挥舞抽打……一根五色木棍被运用得出神入化。而他,眨眼是狞恶凶残的敌寇,眨眼是威武雄壮的将军,眨眼是宁死不屈的战士,眨眼是卑贱求饶的俘虏……更是千变万化得让人目不暇接。破旧的毡靴在青石板上交错叠踏,跺脚声一会儿厚重沈凝、一会儿清脆欢快、一会儿舒缓祥和、一会儿急促激烈……马嘶、呐喊、冲锋、奋战、鲜血、刀戈、悲愤、畅快……各种各样的东西纷至沓来,不过一人一棍而已,就将一幅金戈铁马的惨烈战争画卷栩栩如生地呈现在众人眼前,恍如身临其境一般。
人们的眼睛紧紧盯著在大厅中说唱的舞蹈身影,神情随著唱词跌宕起伏,完全失去自我地沈浸了、沦陷了。
罗朱在听到大元时脑子里嗡地一声懵了,心里翻江倒海,好似黄河溃堤,後面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