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头畜牲的宠物,没有人的尊严又如何?她有父母,奈何他们对她这个唯一血脉的亲缘却淡薄如纸。二十年来,像银猊一样把她当眼珠子般疼宠的人也不过只有一个扎西朗措而已。
她放开银猊的舌头,伸手抱住它的獒头,朝它绽开一个大大的有些得意的笑容:“银猊,我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你喔。”
银猊低头,鼻中喷著火烫粗气,猩舌在她脸上来回舔舐。那力道很轻,粗砺的舌尖蜻蜓点水似的滑过她的额头、眉眼、鼻梁、脸蛋,甚至还数次舔过她的唇瓣。湿漉漉的淡腥臊味混著若有似无的冷华莲香充盈鼻端,比之以前好闻了许多。
“银猊,你吃了什麽好东西?气味居然变香了。”她抚著它的獠牙,咯咯笑问。
“嗷──”银猊喉间低吼,猩舌更加热情地在她脸上卖力舔舐,还不时用毛茸茸的粗硬毛发磨蹭她的脖颈。
“不要,好痒!好痒,银猊,不要舔,不要扎了,好痒!”
湿热粗砺的舌,软硬适中的毛发在脸上和脖颈上撩起阵阵酥痒,罗朱笑得有些喘不上气,晃脑袋左右躲避。肉嫩嫩的手掌只顾著推拒银猊的粗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