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看样子女奴快睡醒了,真是扫兴。他不禁有些沮丧,不敢再拖沓时间,快手快脚地将干净的棉带给女奴系好,又替她套上绸裤。正要放下被褥时,一旁的银猊吐掉口里已经咀嚼吮吸得乏味的经带,飞快地钻到女奴的脚底躺卧下来。
切,好狗腿的一头獒犬。
多吉嗤之以鼻,揭开被角,也钻进了被窝。刚把女奴照原样搂好,怀里的肉嫩身体就扭了扭,浓长卷翘的眼睫轻轻颤动几下,张开了眼睛。
乌溜溜的瞳仁水莹莹的,迷蒙蒙的,像是浸在水雾中的黑曜石般温润。看著他眨了好几下,那层迷蒙的水雾才淡淡消散,变得清亮起来。
“姐姐,你睡好了吗?”他轻声问道,手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揉按打转。
“唔,谢谢。”柔软的道谢声含著几分初醒的迷茫和暗哑。罗朱觉得四肢百骸都暖乎乎的,小腹内的冰寒也散去了,剧烈的绞痛变成了可以轻松克服的隐痛,舒适得让她忍不住像虫子般在多吉的怀里拱了拱。
“不用谢,能温暖姐姐是我的荣幸和骄傲。”多吉欢快地笑道,手臂随之紧了紧,让劲瘦的胸膛与女奴贴得更近,狠狠挤压摩擦上柔软的丰挺。
正陷在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