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小猪猡,真是出奇得有趣,又出奇得惹人心动心痒。
释迦闼修第一百零一次後悔当初没有立刻向王讨要小猪猡。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成为獒奴後会有怎样有趣的表现?想看看她究竟能熬多久?结果却在一次次的注视中,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想来王多半也是和他一样,在一次次自以为是的逗弄中,不知不觉地被勾了心神。
奴隶,哪怕是王宫里的奴隶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低贱东西。以他高贵显赫的身份而言,大可任意打骂宰杀宫奴,要一个女奴的身体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是,除了王赏赐的宫奴外,他从不奸淫不属於自己的烙了穆赤王家奴印的女奴,他固执地认为这是对王的忠诚。
他并不急著占有小猪猡,他会耐心地等待,等著王的妥协,等著王将她送出去。到那时,他虽然不会像守护王和法王一样以忠诚去守护她,却会给她所有他想给的。
唇角的淡笑浮出柔和的宁馨,他理好已经烘干的丝缎乌发,用一根彩带细细捆束。低头朝她嫣红的耳朵喷吐热气:“小猪猡,我要给你上药了。”
早在释迦闼修为她按揉瘀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