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年累月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折磨中,在她的光芒被她迅速地收拢掩藏之后,经历过人情世故的冷暖,看过了世事百态,她才知道,原来从前的她是不自由的。她活在众人的目光里,在意着陌生的不相关的人的看法。但事实上,她的生活是她的,不是别人的。别人的追捧、赞美或者是谩骂、轻视,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她是她自己,她因为她的爸爸妈妈而来到这片天地,在这片天地中生活。而生活,更应该是自由的。陶公说过的一句话,让她深有感概: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陶公是为生计所迫,而当初的她,则是为内心对虚假荣光向往,为意气所迫。所以她后面慢慢地变得淡泊,让自己的生活成为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可即使是她后来明白了,事情也已经发生,那一天的屈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那一天发生的一切都成为她不可摆脱的梦魇。
而现在,梦魇仍然在持续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