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还不替殿下打个地铺。”宁禾行于镜前,取下发饰,青丝泻下。
阿喜闻言瞠目结舌,抬眸望了望自家小姐,她正悠闲地坐在镜前梳发,又抬眸暗暗瞅了眼这姑爷,他一张本就淡漠的脸色更是铁青。
宁禾坐于镜前,望着镜中这红妆女子,淡声开口:“既然殿下要演戏,那就只得委屈殿下睡地铺了。”
顾琅予缓步走到宁禾身后,殿内,这气氛已然不对。
殿中阿喜与婢女素香皆垂首侍立,屏息不敢妄动。
这空气中隐约有硝烟弥漫,顾琅予俯身在宁禾耳侧,望着镜中的人说道:“宁禾,给你的那一点尊严是用安荣府的势力换来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禾不惧:“是么,我宁禾从来都是什么酒都不吃,也不知软硬为何物,我眼中待见,心中待见,我才甘愿。”
望着身前这女子眼中